被一種輕柔的歷史水載著,與湖的脈搏,那面旗幟,駛進新世紀(jì)的港灣,經(jīng)歲月的洗禮,更加鮮紅。
海盜們耀武揚威的炮艦,從奴顏媚骨的脊梁上找到了航道。一紙條約復(fù)活了野狼熒熒的窺視。破門而入的強盜一路縱火,把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錦繡河山,挑上了滴血的刺刀。是帝王的昏庸把火種引燃,火舌舔著了大清的辮子和龍袍。圓明園被種植成火的花園,野獸的鬃毛上抖動著獰笑。讓后世子孫從火海煙波里收割憤怒的萬頃驚濤,從圓明園的廢墟上,從這頁近代史上,讀到了什么——冷凝的殘石,灼熱的思考!鐵蹄的踐踏,惡賊的玷污,盜匪的浩劫,幽靈的荼毒,在奢取豪奪中,960萬平方公里的版圖,千瘡百孔,滿目瘡痍。
黃河在流血,大地在沉睡,長城積贊著白發(fā),積贊著思索,紫禁城,裝載皇權(quán)的龍舟,擱淺在歲月的岸邊。戊戌六君子忠烈的頸血,沒有喚醒民族復(fù)國圖強的大計。義和團的刀,革命軍的槍,都沒有挑去民族的恥辱和災(zāi)難。“驅(qū)除撻虜,恢復(fù)中華”三民主義勝利的果實,讓竊國大盜的野心吞沒。槍林彈雨里,一個偉大的民族倒在血泊里呻吟。孤獨的鴿哨,找不到回家的路。
血和淚,苦與悲,終會將壓抑推開。南湖上,漁火閃爍。冥茫中,是誰,舉起鐮刀和鐵錘,撞響昂揚的合奏,背負起民族的大義和滄桑?井岡山上,是誰,燃起星星之火,燙傷了墨染的暗夜,揮鐮而割一條條命名為法西斯的火舌?小米加步槍噴射著仇恨的火焰,嘹亮地殺向敵群,蒼白的日子,在雄性的手掌合攏。一雙雙草鞋舉足間踏平了入侵者勃勃的貪婪,一顆顆閃耀的紅星,敲響了蔣家王朝滅亡的喪鐘。沿途開放的猩紅,墊高了龍的尊嚴(yán)。
當(dāng)鐵錘打造出天安門上飄揚的五顆金星,鐮刀圓滿地收獲了1949年的那個秋天。那雙指點江山,激揚文字的巨手,又開始梳理一縷縷困難,栽種一茬茬渴求。滾燙的汗珠浸染新中國的每一頁日歷,滿腔的激情去催生社會主義宏偉的高樓。那鱗次櫛比的樓廈,崛起立體的壯美;那一望無垠的稻麥,鋪展遼闊的豐收;那高矗林立的井架,大書民族的錚錚鐵骨;那團升起的蘑菇云,牽動四化的節(jié)奏……
當(dāng)濃重的湘音,升華為一種思想,寫進歷史的教科書,一個強大的民族,仰首挺胸,傲然屹立在世界東方。改革潮涌,開放浪騰。審時度勢,一國兩制偉大天才的構(gòu)想,濃縮了一個世紀(jì)的紛爭。銅鑼灣的江水,蓄滿了百年的相思,開始澎湃成一個喜慶的旋律。太平山的翠柏,茂盛了春天的故事,使團聚芬芳成永恒的主題,硝煙已散,罌粟已殘,東方古老的地平線上,那飄揚的紫荊花與五顆金星,在每一個炎黃子孫的笑容里,清新了七月一日的晨曦,讓世界的目光充滿顫栗與驚奇。
當(dāng)解放思想,實事求是作為一種特色理論,以乳汁的形式哺育著華夏兒女。十二五規(guī)劃的號角奏響,發(fā)展作為另一種食糧,在貧窮的血脈里加速循環(huán)。酒醇神泉涌,龍騰銀河醉。喜訊告吳剛,嫦娥乘風(fēng)歸。使命因艱巨而光榮,生命因奮斗而精彩。發(fā)揚航天精神,開發(fā)西南,振興東北,以人為本,扶持三農(nóng),科學(xué)發(fā)展的重要思想貫穿始終。
撫摸時代的脈搏,一切都將在新歷史中奮生,那面不落的旗幟,在亞細亞的上空獵獵飄揚……